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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质香味，和顾廷森身上的香水味一样。
她也不傻，清楚今天这个局是怎么回事，有钱有闲的富二代们平时都喜欢叫上一些网红一起玩，但也只是玩玩，并不会当真。
而她显然就被谭佳贺的助理误会了是今天受邀的网红，然后顺理成章地被请进了网球馆和他们打网球和吃宵夜。
但无论如何，她也算是接触到了顾廷森，距离她实现目的又近了一步。
这个时候，车上只有他们两人，是她跟他谈论永安街开发问题的最佳时机，但现在是他的玩乐时间，她担心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谈工作会让他再次觉得冒昧。
舒然心里想着要忍住，今天就当是先热个身，跟顾廷森认识认识，方便后续他们正式谈合作。
车子里很安静，舒然觉得应该找个话题，“顾总的网球打得不错，平时会经常打吗？”
“偶尔，学生时代参加过比赛，打得比较多。”顾廷森又问：“你呢？”
“我啊，我的话也是高中的时候打得比较多，那时候我们高中每学年都有网球比赛。”想到这里，舒然问：“顾总是哪个中学？”
“培英国际中学。”
舒然有些惊喜，“这么巧，原来们还是校友。”
培英国际中学学费很高昂，一年下来各类费用要七八十万，能进入培英国际中学的学生除了有钱，还需要经过入学考试。
从培英国际中学毕业的人，百分之八十能去世界排名前一百的大学。
舒然又问：“你哪一届的？”
“15届。”
“那我比你晚三届，我18届的。”说到这，舒然顺带提了一下叶文清，“我朋友，就是叶文清，她跟我是同班同学。”
顾廷森并没有把话题转移到叶文清身上，“初中部和高中部距离不远，说不准我们多年前就在学校见过。”
和他聊起来后，舒然放松了许多，“也有可能，但有时候人和人就是那么奇妙，明明我们曾经在同一个地方，但却过了好多年才正式遇见。”
顾廷森唇角微微携着笑，似乎是很赞同她说的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