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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失误，他都忘了之前和向戚戚见面就是在这家店。
他看了一眼一脸兴奋的程宁，压抑住想要立刻带着程宁离开的念头，努力保持礼貌和克制，看着程宁和服务员说让他们再上两套餐具。
向戚戚的那个讨厌女儿依旧是缠着程宁不放，见到程宁连她爸爸也不要了，只要程宁抱她。
不过这次还算懂点礼貌了，没有喊程宁“妈妈”，而是喊她“姑姑”
向戚戚解释道：“菲比从小就没有妈妈，程宁你是第一个主动向她示好的女性，她们幼儿园老师又刚教了妈妈这个词，所以她才会弄错。”
不管男尊还是女尊，孩子毕竟是从女人的肚子里生出来的，母性这个东西不是说男人多么贤惠就能提供的。
程宁看着怀里一点乖巧的小菲比，笑着说：“菲比还小嘛，叫错了也没关系。”
菲比眨眨眼：“那我可以叫姑姑妈妈吗？”
程宁张嘴还没有说话，便听到桌上的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的说“不可以。”
向戚戚咳了一下，看了眼一脸尴尬的程宁，对菲比说“菲比有自己的妈妈哦，只是她去世了。”
菲比撅着嘴低下头。
顾徽搅了下咖啡，对向戚戚说：“向先生为什么不再嫁一个，给菲比找个后妈呢？向先生这么优秀，就算是带着孩子的鳏夫，也能找到单身好女人做她的正室吧。”
别惦记着别人的老婆。
向戚戚推了推眼镜，笑了：“我有菲比知足了，不想找个后妈虐待她。如果再嫁的话，我不在乎什么正室侧室的，对菲比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