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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当初从裴家出来的时候,也不过是靠着一腔连命也可以不要的孤勇,到现在,她仍不知道自己的一条命活着还能怎样。
昏昏欲睡间,她听见外面又传来脚步声,许是铃儿回来了。
不,这次不一样,这不是铃儿的脚步。
许是她已经醉得出现了幻觉,她看见有人翻过了她春霁院的围墙,那人穿着紫袍,头上戴着玉冠,月光下姿容胜雪。
他翻墙的动作,与他平常比起来,真是太没有仪态了。
尽管这件事情太过令人匪夷所思,但千松默默走出了院门,死死将院门关住,然后守在了院外,全程镇定自若。
秦相宜卧在躺椅上,一双醉酒后的朦胧眼眸懒懒抬起扫向他,浓密的扇形睫羽扇出一道弧线。贺宴舟腰间的禁步金玉相撞,发出铿锵脆响,他走向秦相宜的时候,脚步已是控制不住的虚浮。“宴舟,你脸色怎的这般苍白。”
秦相宜动作迟缓地从躺椅上翻下来,上前扶住他,语气里是说不尽的温柔与体贴。他对上她的眼,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眸里尽是询问与担忧。他们二人跪坐在地上,互相扶着,谁也维持不了片刻清醒的仪态。
秦相宜勉强用两只手撑住他,贺宴舟虚弱地眨了眨眼,唇色毫无血色,秦相宜看得着急,伸手抚上他的唇:“宴舟啊,你这是怎么了?”贺宴舟两手往前一伸,头往下一耷拉,整个人趴在了秦相宜的肩膀上,两只手虚虚地抱住了她。
“姑姑,我好疼,明明不是我的错。”秦相宜怔了怔,两只手抬起来轻轻抚了抚他的背。
“你受伤了,给我看看。”
她晚上独自待在春霁院喝酒时,只穿了一件不太符合礼数的敞口单衣,外头是千松给她搭的毯子。现在就这么被贺宴舟虚虚抱着,倒也不冷。
只是,那人忽然从她的后颈处拉开了她的领口,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
可是紧接着的,她吃了疼。
闷哼了一声,并未叫出声来。
贺宴舟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忽然拽下她的衣领,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或许在那之前,他先是用唇覆在了上面,秦相宜感觉到了一片温热,后来犹豫隐忍再三,仿佛唯有这样才能宣泄三分他心里的情感。
秦相宜抬了抬手,伸到他背后,又捏了捏拳,没有将他拉开,可是宴舟啊,就算是喝醉了酒,也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浅磨着,只留下了两道清浅的牙印。
秦相宜闭了闭眼,本就混沌的大脑急需清醒的思考。贺宴舟抵住了她的额头,眼前人似乎怎么也不要她清醒。她虚虚抬眼看着他动情的双眸,又扫过他薄厚适中的嘴唇,上唇中间有丰润的唇珠,唇角尖利棱角分明。
他说:"姑姑,抱歉。"
秦相宜一双眼扫过他的眉眼、鼻梁、嘴唇、下颌,他的脸颊很苍白,她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但她现在不想问。
他们额头相抵,他的眼睛一直在望着她,不知何为无礼和害羞,直白又炙热。
秦相宜的目光开始躲闪,她开始看向别处,她承受不了他这样的目光,但是她喝醉了。
酒气熏人,酒香萦绕在他们贴近的互相撞击的呼吸里。
她微微抬起了下巴,脖颈往前伸着,她凝视着他的唇,缓缓喘息,在她借着酒意试探着往前的这个过程中,他没有丝毫地退缩。许是难以置信的缘故,他也并未往前一步。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出于本能的,凑了上去。
先是鼻尖相碰,在彼此的鼻尖被压歪了以后,秦相宜又试探着往前送了送唇,而他迎上了她的。
三个时辰之前,贺宴舟打马到了太和殿。
景历帝坐在龙椅上焦头烂额,贺宴舟见状便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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