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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俩人都没放手。
那双琥珀色眼睛正毫无波澜地盯着他。
“呵。”江语堂蚌埠住了，嗤笑出声：“大姐，我还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真只是来送东西的。”
两个人之间如果不是有那一把断刀，他们的鼻尖几乎要相触。
周姩姩近距离地看清了江语堂眼珠上爬满的细细血丝，又看了看地上掉落的一张卡片。
太近了，呼吸都要缠在一块了。
周姩姩先收回水果刀，江语堂才终于松气，放开桎梏住她的手。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卡片，径直丢在茶几上，然后转身就走。
门被用力带上，表现出泄露出一些关门人的不满。
周姩姩也用力将断刀甩到一旁，气鼓鼓地瘫进沙发里。
可惜地上都是厚厚软软的地毯，门与刀的结局都寂静无声。
“主人，您好。我是智能家居系统。”
“请您编辑用户名。”
周姩姩像只炸毛的猫从沙发上弹坐起来。
“请您编辑用户名。”
智能家居系统？什么鬼？
她怎么想就怎么问了出来。
“好的，信息编辑成功。”
“主人晚上好！从今天起我就是您的专属智能家居系统啦。”
“今后有任何家居服务需要我，请喊我的名字‘什么鬼’。”
“什么鬼？”
“我在，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周姩姩很明显被硬控了半分钟：这不像人工智能，这总有点人工智障的意味。
但她不能让人机看笑话：“你一直存在？”
“是的，我也负责主人居住的安全保障。”
“那刚刚那个人怎么进来的？”
“……”
“抱歉，没有为您找到答案。”
“……”
周姩姩觉得这个东西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可能还没有地上那把断了的水果刀好使。
她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什么鬼’，关机。”
“我在，抱歉，我没有关机能力，只能进入休眠状态。”
“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周姩姩彻底服了，这鬼东西的存在毫无意义，还影响她的身心健康。
她累了，索性把文件和卡片推到茶几另一边，眼不见为净。
胸前的玉坠再次发热，周姩姩随意裹了裹浴袍，直接在沙发上就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