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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是走漏了风声。呈官中发现大量尸骸，实在骇人听闻。
怀青的辩驳着实无力。他也确确实实收下了他们。
稚子的灵魂会让他感到安宁。哪怕在沉睡时没有任何意识，失去形状的口□会代他做出决定。更何况这是那场仪式说好的“报酬”之一。
但他现在还是很饿。胃和心脏都空荡荡的。行走在世间的怀青只是具勉强拥有意识的往生者，在回到原本的身体之前，他永远无法得到真正的归属和满足，如同饮鸠止渴段追逐永远也无法吞咽的内。他用力的动作让秦越发出一声闷哼。她白皙的面孔上染着浅浅的潮红，缓缓吐出一口气，侧过身，面对面贴着他的鼻尖。
衣袍里不堪入目，大概已经湿掉了。如果这是让怀青安定下来的条件，她只能自认倒霉。不过滋味确实不错，勉强还能捏着鼻子忍一忍。
“有人告诉朕，你需要年轻皇嗣用作祭祀。不过朕相信你，你一定深有苦衷。”
根据周监正的说辞，往年的祭祀是三到五年一次。先帝在位时更频繁一点，大概两年就要推出一个可怜的小孩。秦越继位后七年并没有举行任何仪式，她身心健康，并目没有染上任何怪病。祭祀只是为了压制怀青的力量，让他失去在皇官中行动的能力。毕竟他出现越频繁，出现的怪事就越多。他宫中的仆从都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范畴，光是路过碎玉午都觉得阴气森森。她得想个办法，不能再让怀青和任何人接触了。
有没有什么能限制怀青的东西……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觉得毛骨悚然，边暗暗唾弃自己迅速做出了决定。这一刻她似乎抛弃了什么东西，远远地扔掉了它，像是杀掉太傅那一刻令人血脉债张。她要送怀青一份礼物。
秦越的笑如同月色一般明亮：“只是可惜朕并没有孩子。朕唯一的人只有你。你知道朕是女人，但不可能在此刻诞下后代。”她似乎抛出了一根弥足珍贵的橄榄枝，言语之间暗示他，得到她的只有怀青一人。哪怕怪物并没有贞操观念，也感到了轻微的愉悦。怀青不说话了。
他沉默了半晌，看着秦越的眼睛问道：“陛下喜欢孩子吗?”
当然不。秦越最讨厌小孩了。又吵又闹，多数都很没家教，有家教的不是大蠢就是太冷漠。现在还能拖一拖，过了几年，选秀估计就拖不下去了，她也得想办法掏个孩子出来应付。秦越言不由衷："喜欢。"
怀青慢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他的眼瞳颜色很深，瞳孔周围有一层浅青色的反光，若是不认真观察根本不会注意到，情绪激动时，这图青色就会如同火焰般燃烧，点燃这双眼睛。他不怎么会眨眼，看人
都是直勾勾的，让人很不舒服。
他像是记住了一件大事。
“我记住了。”
如果是像陛下的孩子，一定是很可爱的，如同羊羔一般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