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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姜远山这点还是拎得清，自然不会变脸，反而更热情了。
“师兄”，说完家世后，简黯走到姜涵和周清隐面前。他和周清隐个子差不多，一个哪怕笑着都带着狼崽子般的侵略性，一个温润中透露着锋芒。
他突然大咧咧地绽开笑容，热情的微笑加上姣好的容颜，很容易让人卸下心房，“师父让我来帮你，顺便将这本书交给你。”
他从背包中掏出一本书，书上用黄丝绸裹着厚厚的，还贴了三张符，“师父这是防着我呢，这符估计只有师兄能掀开。”
他略带打趣的语调常人很难听出冒犯，周清隐却本能感到不舒服。
就在周清隐准备接过书时，简黯看似不小心地松手。
“啪嗒”，书掉落在姜涵脚边。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简黯急忙道歉，蹲下身来捡书。
姜涵却皱起眉头，因为她感觉到温热的手指从她脚趾上慢慢划过吗，揉捏。她往下看去，正好对上简黯，他目光痴迷迷离，笑容里满满都是侵略，让人很想暴揍一顿。
这绝对不是无意的，姜涵忍着恶心，将脚后退了些，却听到一声促狭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师兄，给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