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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是被杨婵生下来的，那就是沉香。既然如此，那么刘彦昌就一点都不重要了。要不是他还有用，姜令璇真想把人给丢到九霄云外去，省得碍事。
“阿璇所言极是。"杨戬的目光落在姜令璇的手上，眼神温软了许多。看到杨戬不生气了，姜令璇也放心了，"我们商量一个让他倒大霉的办法?怎么样?"为了哄二哥开心，刘彦昌就委屈委屈吧。反正二哥向来是个有分寸的，不会伤及性命的。
“好。”杨戬唇边的笑意浓了些。
姜令璇开始给杨戬出各种主意，比如说让刘彦昌走路永远跟狗狗粑粑亲密接触，比如说让刘彦昌吃什么喝什么都是豆汁儿的味道，等等等等。总之，她把自己觉得十分崩溃的事情都说了个遍。
杨戬也不觉着她幼稚，反而一直认真地倾听，她说的每个主意都说十分有趣。
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但是又觉得大概是没有，就没有管了。姜令璇说着说着就上头了，说着说着就说得更多了。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华山山脚下的沉香正沉默着吹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