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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说话。“宋延昭盯着程时茶说道。在成为向导进入白塔工作前，宋延昭曾是顶级高校的教授，此时他声音严肃起来，还真有几分教师的威严。程时茶坐在沙发上，距离宋延昭有些远。
黑暗哨兵继续沉默着，她看着A级向导逐渐冰冷的脸，突然出声：“脖子还疼吗？”
宋延昭下意识将手放到伤口的位置，随后若有若无放下。
哨兵在心疼他。
纵然伤口是哨兵造成的，说不定刚才的那句话也只是客套罢了，可宋延昭心中还是忍不住雀跃。在开始治疗前，宋延昭顺从那不可言说的心思，以一个好心战友的身份说道：“我听白塔那边说你对楚煜纠缠不休。”
事实上，是某一次聚会有人问楚煜对前女友的看法，众人只见那漂亮颓懒的少年嗤笑不已，随口说道：“玩腻了，一根呆呆的木头，真没意思。”
众人想道这才正常，这楚少爷生来就拥有了一切，出众的容貌、显赫的家世以及那S级向导异能对他来说似乎都是唾手可得的，喜欢他的人如过江之鲫，又怎么会喜欢一个沉默寡言的哨兵呢？
即便那个哨兵是黑暗哨兵。
宴会过后，楚煜的话几经传播，就变成了程时茶对他纠缠不休，而楚小少爷并没有澄清的意思。“楚向导太过分了，向导等级高不代表就可以肆意妄为。"宋延昭说着，慢条斯理解开了衬衫扣子。他只解开了一颗，就好像室内有些闷热，他需要透透气。
只有程时茶能闻到，有一股冰雪般的气味慢慢在室内扩散。
犬齿发痒，想要刺破柔韧而脆弱的血管，汲取里面流动的血液。
程时茶知道，这是她的伴生兽在作祟，作为血族，即使饮饱了血，仍然会对符合胃口的血液觊觎不已。何况原主在跟楚煜交往时从来没有喝过一口血。黑暗哨兵仍然沉默着，但宋延昭却不在意，他看到了哨兵加深的眸色，以及那眼底漫上的深红。他继续说道：“或许是检测仪器出了意外，你跟他并不适合。”
“所以……宋延昭手指放在了锁骨处，轻快解开了好几枚扣子，“为什么不能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