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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口水，听话地凑近过去。
"现在怎么办?”
慌张了起来，压根没听清她刚刚说了什么。
朴程训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站直了，她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耳垂上，惹得他的心跳立刻殷娜黎不满地噘了下嘴，什么嘛!
她又踮脚，直接按着朴程训得肩往下压，结果凑过去的时候一不小心，黑框眼镜就怼到了他肩上，鼻子一阵发酸，她缓了一下，才对着他的耳朵开口:"所以，我们要在这里待什么时候呀?
道:“...我想办法。
朴程训一动不动地配合她说话的高度，努力辨别出她话里的意思，磕磕绊绊地轻声他摸出手机，庆幸自己调的是静音，然后给朴棕星发消息，谎称经纪人要他们集合。外头朴棕星看了眼手机，拍了拍西村利的肩膀:“让我们过去呢，走吧。”朴程训咬着唇，焦急地等待着，殷娜黎掩唇打了个哈欠，实在无聊，唯一有趣的东西只有朴程训的脸，她便仰着头瞧。
他的痣倒怪会找位置长，唔...唇红齿白的，还挺好看。朴程训才不敢看她像是蒙着一层水雾的剔透眼眸，只用力咬紧了唇，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外面，心情奇怪得很，又希望他们快点走，又希望他们慢点走。训完全能感受到殷娜黎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心里忽的掠过一个念头。外头两个人拖拖拉拉的，一会儿忘了东西，一会儿又要喝水，磨蹭了好几分钟，朴程还好直播的时候有化妆，盖住了黑眼圈，她来的时候也还没有开始练习，应该没有汗味。
等到外头的门开了又关，朴程训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出去吧?”他拧开门，等殷娜黎先走出去之后，才偏头吐出一口气，跟着走出去。殷娜黎摸了下兜确定耳环还在，便跟他道别:“那么，拜拜~”朴程训看着她毫不犹豫转身的样子，心头有些失落，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檬的味道，很好闻。"
走到门边，殷娜黎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问:“但是，你昨天用的是什么香水?有点柠的，将手机递到殷娜黎面前:“或许，可以加一个kakaotalk吗?我把照片发给你。朴程训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又热了一下，他咬唇，快步走过去，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与此同时，殷娜黎捕捉到他身上一缕波动的能量。
甜而微酸的柑橘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