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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呢？还是姐姐您想跟皇上提一嘴？”郑贵妃四两拨千斤。
“你！”崔皇后被她那张尖牙利嘴气得不清，失了仪态。
最后还是崔太后出来调停：“都歇歇吧，整日闹成这般也不怕旁人听去笑话。”她冷淡地扫了一眼郑贵妃，其他人便也就噤声闭嘴了。
“你们都下去吧。”面子上的水还是要端平，纵使自家这位耐不住性子的皇后拼命使着眼色想要单独留下来，崔太后也并未首肯，说着就要大姑姑送客。
出了门，几位娘娘再也不装着了，一声招呼都没打，便分了方向各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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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松棠刚刚出门，见楚则虔果然在等着自己，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四下无人：“多谢七皇子，其实你本不用等我的。”
“乐意之至。”楚则虔朝她指了指回去的方向，“今日还是早些休息吧，明日就要正式开始了。”
祭天大典分成了两天，头一天他们的任务倒是轻松些。
郁松棠边看着路，边点着头。院落之间铺的都是石子，说是专门开采而来的，吸天地之灵气，灵不灵气她不知道，害惨了她才是真的，一个没注意，她就崴脚歪了下去，若不是楚则虔一直盯着她一举一动，这才抓住了她，这是这跌倒的姿势实在不优雅。
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豪爽地道谢。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咱们七弟如此怜香惜玉。”
不怀好意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郁松棠顺着声音方向看过去，金冠玉带，锦绣华服，长得倒是人模狗样，说话满是阴阳怪气。
“四哥、五哥。”楚则虔行了简礼，郁松棠不情不愿地跟着请安。
楚五本就想多些机会瞅清郁松棠，现在见她私下对皇子也不热络，反而对个奴才生的老七亲亲热热，瞧着样子，行礼都贴在老七身后，不免一阵邪火。
“郁姑娘和咱七弟可真是亲密无间，也不知道这山上几日，怎么能让情意如此升温？”楚五说话夹枪带棒，偏要将两人的正常交往往那一处联想。
郁松棠忍不了他在这胡言乱语，刚要出言争论，便被楚则虔藏在身后的手紧紧按住。
“五哥开我的玩笑，我倒是无妨，可你现在造谣圣女就不是小事了，难不成你想将事情闹到父皇那儿去？要真想如此，那我们即刻就去为圣女讨个清白说法。”楚则虔冷眼看向对面，作势就要带着郁松棠去找圣上辨明。
“老七你看看你，怎么听不懂玩笑话呢？”楚四见势不好，也拉住了楚五，横亘在二人之间，化解掉剑拔弩张的气氛，说着就要拉着楚五离开。
楚五自知理亏，只是临走前还恶心了一把郁松棠，偏要直愣愣地盯着她。
郁松棠好一阵恶寒，果然人不可貌相，这种人前人后各一面的，难保没有仗着皇子的身份为非作歹，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她恨恨呸了一口。
“你别往心里去。”楚则虔回过头来，微微下了自己身子，盯着郁松棠的眼睛。
距离一下拉近，郁松棠不自在地退后两步：“我没事。”
楚则虔低头看着她拉开的距离，轻笑两声，继续送她回去。
分别时，他忍不住问了一声：“郁松棠，父皇看重你和郁家，如果你想进宫，很多事情得改。”
“我不想。”郁松棠直接了断，“你们自诩高人一等，可我不这么觉得，所以我不想。”
楚则虔的目光闪烁：“可若是高人一等，强制命令呢？”
郁松棠露出了一丝犹豫，她知道自己根本无力与之抗衡。
楚则虔看出她进退两难：“如若真到了那一日，我可以成为你的退路。”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打了郁松棠一个措手不及，早前听闻舒珃说过，七皇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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