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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石头镇一户人家，用催生的花跟她们换了一套衣服，那花小的确认了，确实都不是这个季节能长出来的花，这户人家家底薄，也舍不得花钱买。”
“那女孩还撒了谎，说衣服是跟哥哥借的，换了衣服之后把衣服也带走了。”
“小的也找了会画的人画了小哑巴的像，院里的仆从都说像，那赶车的和那户人家却都说没见过，描述说不像的地方也一致，应当确实是另外一个孩童。”
“这女孩最后去了镇上最热闹的街，然后就没影了，找不到踪迹。”
管事听到这里就直叹麻烦。
混进了人群中就基本不可能再找到了，万香节的盛大总所周知，来往街市的人也是真的多，不仅有附近的，还有天南地北的。
别说他们在这一个城的官府里没有人，就算有，还有幸登记了出入的人群，他们要找一个九岁的男孩也很麻烦。
为了一个仆从，不值当。
不过整件事还是透露着诡异，那牌子忽然跟那哑巴断了联系就很奇怪。
“你说，有没有可能，那哑巴就是个女孩？”管事皱着眉，一字一顿地问，显然他也觉得这个猜测有点离谱，但要是真的，那这哑巴一路的轨迹就对得上了。
周凉脸色发苦，这他也不是没想过，还真去问了之前跟陆揽月同住的人，还有跟她打过架那几个。
“是男孩，小的问过跟他住一起的，那小哑巴晚上偶尔会起夜。他去照顾鸡鸭之后身上味道大，有几个大点的仆从还因此跟他打过架，他们有碰到……那个……”
但毕竟大家又不是变态，也不会扒开人家裤子看或者趁人家上厕所盯着看，只能从侧面印证了，单就这两点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
至于陆揽月的个头小力气小，这还真不是什么特殊情况，只要吃得好，做的活差不多，男孩女孩在这个年纪差别还不算特别大的，她这样顶多算吃得太差干得太多没长好，院里有几个少年也一样偏瘦小。
事实上对管事而言，陆揽月这样半大的孩子，又没有特别出色，丢了就丢了，就算他直接死了都不要紧，最怕他自己跑出去就算了，还要找人来“报仇”。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既然他能活着出去，他们就有暴露的风险。
他发愁的正是这个，好端端的怎么跟主子说这一处院落住不得了立刻要挪窝？
只是既然寻找无果，管事也就只能另想他法。
“罢了，那就当他死在外面了，我们得再找个别的借口跟主子们说搬离这里。”
周凉是他看好的管事职位继承人，他并不避讳在他面前说这些事情。
周凉心下微松，只要还能补救，自己就还能逍遥。
嘴上说得轻松，但管事心里并不轻松，暴露的结局像悬在头上的利剑，一旦斩落下来院子里的人一个都逃不掉。
不同于底下的人，他很清楚自己所在的是极端的复阳派，是朝廷极力剿灭的对象，而不是他们平时跟仆从们说的普通的“恢复男子荣光”的帮派。
不过一开始就是他向往几百年前男子为尊的风尚，主动加入进来的。能做到管事这个位置的，手上沾的血也不少，他从没想过要逃。
他只恨自己没有多为主子出一份力，只怕自己耽误了主子的大事。
小哑巴逃脱一事让他万分担忧，暴露据点是死罪，他还想享受一下主子事成之后自己左拥右抱的美好人生，还是得找件事让主子觉得错不在自己，却又能换个地方。
他开始翻看院中众人的名录，对照周围的情况，思考解决之法。
*
陆揽月加入商队之后感觉无比自在，不但不需要做杂活，连洗衣之类的活都有专门的仆从做，她终于从琐碎的家务活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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