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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说了一句。
"啊?”柯灵张大了嘴。
"你就这么想揍我吗?"
她怎么可能打得过丹厌!
丹厌面无表情地补充:“不用妖力。”
“哦......好。”
“你什么时候想打架了就跟我说啊。”
真奇怪这个人，怎么还有喜欢找人打架的癖好。
丹厌没再说话，继续闭目当雕像了。
虽然这个要求莫名其妙，但柯灵莫名地有些开心。
就算是丹厌这样面冷心冷的人，原来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大家，真的都是很好的人啊。
回房的这一路上，凌晅倒没有太折腾，将他放到床上，柯灵也坐下喘了口气。那酒虽然喝的时候不觉得，酒后却实在是有点上头。
“小猫......”在床上躺着的凌晅也并不安分，将头枕在了她的双膝上。"不会喝酒，以后就不要喝啦。"柯灵无奈地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一杯就倒，还说胡话，这酒量连自己都不如。
凌晅张嘴，似乎叽里咕噜说了什么，但柯灵并没有听清。于是她俯下身问他。
"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然而下一刻，她的衣领忽然被凌晅的手拽住。
没有任何防备，一股往下的力量让她的头瞬间往下。
“.......哪里都难受。
"
凌晅贴着她的唇，声音喑哑说了一句。
柯灵的脑袋"轰"得一下炸开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一瞬间就从头顶红到了脖子根。
谁......谁家水壶烧开了.
好在凌晅说完这句话，手上的力量就松开了。
他枕着柯灵的膝盖，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这一次，他似乎睡得真的很安心，眉峰不再蹙起，身体也舒展开来，不像曾经那样总是蜷缩着，一副防御的姿态。
凌晅是真的很信任她。
柯灵感受着他均匀的一起一伏，愣了好久，才猛地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清醒。她到底在干什么?
不会真的，真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定是酒喝多了人也糊涂了。
轻手轻脚地将凌晅平摊放好，替他捻好被子，柯灵带好门出了房间。她在凌晅房里待了许久，这会儿出来已经是半夜了。
寒风掠过脸颊，让她朦朦胧胧的酒意也清醒了许多。
想必，终昼他们的酒早就喝完了吧。
也不知道明天起来会不会头痛。
柯灵迷迷糊糊地想着，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忽然，一阵悠远的银铃声伴随着夜风从她耳畔吹过，仿佛平静的水面上漾开一圈涟漪。鬼使神差，柯灵循着那声音找了过去。
最终，她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院子，院子里有一座六角凉亭。而凉亭之上，一个裹着青灰色大氅的女子，正坐在亭檐处。她悬空的双脚一摇一晃，带动着脚踝上的银链轻轻响动。看到柯灵，她长而卷翘的睫毛颤了颤。
随后，嫣然一笑。
待柯灵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在站自己身前了。
女子微微低下头，修长的手指轻轻捧着柯灵的脸，眼中有许多情绪奔涌而过。直至归于落寞的寂静。
"你怎么来了?"
“小灵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