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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阻直至她包裹住他的手指后,他道:“只要你忍得住,这样就没有声音了。”宁沅:“.....”
他毫无阻隔地揉弄着。
而宁沅别过脸,死死咬着唇,把脸埋在他的衣间,任由他动来动去。很快,男人的手指似淋了外面的瓢泼大雨。
他俯身去挑开她的唇瓣,任由被压抑许久的呜咽声音传出来,再被他吞入腹中。他抽出手来,翻身把她压在床榻上。
配合着她的轻吟,床榻又“吱呀”响了一声。
烛火燃尽,屋内落入一片昏暗,今夜乌云蔽月,无甚微光。或许是窗外的雨声又大了起来,宁沅没再留意床榻颇有节奏的吟唱。她望向窗子,窗纸上映出春夜里的花树。
山中的花总是盛放得更灿烂些,花团锦簇着,压弯了花枝的腰。花瓣早已沾满雨露,可积攒多日的雨滴却丝毫没有渐息之意,狠狠砸在花瓣上。她甚至不知这场瓢泼大雨究竟要下到什么时候。
味中嗅到些微妙的血腥气,她这才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试图推开他。屋内潮湿,微凉,混杂着雨汽和花香,还有些令人神志清醒的药草,直到她从若干气他轻抽了口凉气,停下来问:“怎么了?”
她跳下床,腿一软,险些跌坐在地上。
还好她扶住小桌,摸索一番,寻到了未燃的烛台。
她点燃烛火走了回去,视线落在他腰间缠着的纱布上。素白的纱布透出些许猩红,血虽不多,可也看得出是一道长长的口子。"不是说没事吗?"她问道。
"真的没事。"他拉过她的手道。
“你别看它看上去骇人,其实只是破了点皮,一点儿都不深。”宁沅推开他,伸手去解他腰上的纱布:“我自己下的手,能不知道轻重吗?"纱布后,回眸不解望着他:“为什么要逞强?
她随意披了件衣裳,坐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在伤口上重新上了遍药,又换了层崭新的他凑过来吻她:“我不疼,完全没有感觉。”
宁沅绷着唇角,眸中有些难过。
“.....好吧,只有一点点。”
"但是不停下来就真的不会疼。"
宁沅都比他羞于启齿:“怎么你都受伤了,....."
他把她的手带过去,稍有些委屈道:"忍了一路了。"
说罢,他吻了吻她的唇道:“我待会儿轻一点好不好?
"
宁沅明白了。
下了一半的大雨哪会说停就停。
她坐在床沿,垂眸望着他,似下定决心一般指了指床榻,同他道:“那你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