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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叫出来之后，人群们才颇有些恍然大悟。
“原来是柯云啊，我记得她，她是小高考里咱们学校排第二的那个。”
“啊，就是那个契合度跟阳光姐一样都是满分，但是灵性值只有九十，差了阳光姐十分的那个第二名吗？”
淅淅索索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看似在夸柯云，可处处都在拿她跟李阳光对比，这些话听到柯云的耳朵里，气得她整张脸都涨红了起来。
偏偏距离她最近的地方，三个女生正在窃窃私语。
“诶，这么说来，其实她也很有希望诶，你看咱们距离阳光姐这么远，肯定是挤不进去获得蹭蹭了，要不退而求其次，蹭蹭柯云？”
“那不行！契约灵植这种事情怎么能退而求其次呢？只要不是百分之百，就永远都不保险。
你难道忘了吗？上一界那个跟豌豆射手有90%契合度的师兄，最后却契约失败，惨遭淘汰，只能上了个普通重本，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灵植师了。”
“就是说啊，要蹭灵性当然就要蹭最好的，我是坚定的阳光姐信徒，信阳光姐，得永生！”
“够了！”
被贴脸嘲讽的柯云发出土拨鼠尖叫。
阳光姐阳光姐，句句都是阳光姐，踩着自己的脑袋奉承阳光姐！
你们是当我耳朵聋了吗！
柯云破防了，柯云朝李阳光发出了挑战。
“李阳光，胜负未定，你凭什么那么高高在上！”
她梗着脖子，脸因为激动也因为气愤和恼怒而憋得通红，她大声怒吼着。
“我的契合度跟你一样也是满分，我的灵性也有九十，一共两百，我只跟你差了10，我也一样可以契约灵植。
我，我一定可以契约一株很厉害的灵植！不会比你差！”
众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但很快，窃窃私语的声音再次从四面八方响起。
“等会，这个这个场景，我怎么觉得有点似曾相识呢？”
“害，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可能不知道，每次大考之前柯云都会来这么一出的。”
似乎是有本校的学生在对外校过来考试的学生介绍情况。
“阳光姐常年都是全省第一，所以柯云一直是咱们学校的万年老二，不管是普通学科的数理化还是灵植学科都是这样，但她每次都不服气呀，每次大考之前都会来挑衅阳光姐。”
“啊？那她成功了吗？”
“怎么可能成功呢，那可是阳光姐呀！而且我刚刚才说过，柯云是万年老二的呀。”
“啊？那她怎么还......”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谁知道她怎么想的呢。”
窃窃私语的声音虽小，但因为不少人都不认识柯云，所以都安静下来想要听八卦，以至于这两人的交谈声直接落入了柯云的耳朵。
一瞬间，她通红的面色上开始有些发青。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被自己挑战的李阳光还没有说话，旁边却总会有人跳出来，所有人都看轻她，所有人眼里都只有李阳光！
积年的败绩和高考的压力几乎要彻底压垮柯云，她有些崩溃了。
“只有十分！我跟你，只差十分！我凭什么不可以！”
“诶呀，怎么会只有十分呢？”
旁边的人群中再次传来了声音。
“你考90分，是因为你只能考90分，可阳光姐能拿100分，是因为满分只有100呀。”
“对呀对呀，你是怎么敢跟阳光姐作比较的呀！”
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大，跟李阳光隔了一大片人群的柯云脸色逐渐变得惨白。
搞得李阳光都有些心疼她了。
李阳光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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