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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值钱的孙女。
“你知道为何？”老妇人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林芷听到老妇人的问话后，就知道稳了。她面上不见丝毫心虚，信誓旦旦地哄骗：“因为对男孩造了杀孽，他们便不会在那家投胎。”
老妇人听到回答后，心中猜疑不定，考虑着林芷话中的真假。她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她那个孙女，挡了她孙子投胎的路。
最终，老妇人没有去赌其中的真实性。她厌恶地看了林芷一眼，拿着刀，带着两分怒气，向林芷走了过去。
“唔唔……”林墨在那里挣扎，想说话，嘴里却塞了团破布。
他再次给林芷打了个眼色，向她摇头。但林芷现在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老妇人身上，对林墨的举动没有放在心上。
老妇人走到林芷跟前，举着磨得光亮的刀，冷冷地俯视着她，“知道我那孙女怎么死的吗？她被老婆子一刀一刀地切成了肉片。”
林芷惊惧地瞪大了眼。她藏在背后的手，在瑟瑟发抖。即使眼下的这幅场景是她谋划来的，但真到了这一刻，她还是会害怕。
她抬头看着上方的老妇人，相由心生，先前的慈眉如今看来是这般可怕。
林芷捏紧了颤抖的双手，急促地心跳声似乎要在这寂静的夜里喷涌而出。
老妇人看见林芷眼里的惧怕，满意地笑了笑，心情似乎好转。她蹲下身，把刀放在一边，与林芷平视，直直地盯着她。
“老婆子那可怜的孙女在死前也像你这样绑着。她恐惧地看着我，嘴里不停地叫着‘不要吃我，不要吃我’，可老婆子都要饿死了，她算什么东西。”
“所以，她该死。哈哈……”老妇人突然大笑。
自从她杀了孙女，精神便有些不正常。原本被道德束缚的底线全都不见了，仿佛被禁锢的恶兽突然得到了释放。
大笑过后，老妇人看着林芷，冷声道：“你倒是比她少了几分聒噪。”
见此，老妇人又不爽起来，变了脸色，颇有些喜怒无常的模样。她愤愤地看着不向她求饶的林芷，怒道：“老婆子要把你一刀一刀地剁碎。”
老妇人忽地拿起了地上的刀，眼里透着杀意，阴狠狠地说道：“放心，很快就结束，不疼……”
老妇人的声音忽地戛然而止。
林芷恐惧地看着老妇人胸口处的匕首，眼神颤抖着，语无伦次道：“对啊，不疼，怎么会疼呢……”
她的视线移到染血的双手，“杀……杀人了……”
“人不是你杀的，是我打死的。”
一道稚嫩的声音在林芷耳边响起，把她从无边的死寂中拉了出来。
“哐当”一声，老妇人倒在了地上，露出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林墨。此时，他双手拿着一块染血的大石头。
林芷怔怔地看着身前的林墨，眼里没有焦距。
“你没有杀人。”林墨再次强调，“在你匕首刺入她的前一秒，我手里的石头就已经砸在了她大脑的死穴处，一击毙命。”
“你看她的脑袋是不是流血了？”
林芷的视线移到了老妇人头上，她看到了老妇人脑袋上有一个正在出血的窟窿。
“她胸前的匕首偏了，你没有插在要害处。所以，你没有杀人，你只是对着尸体补了一刀。”
林芷的眼里渐渐有了神采，她在和平的世界里长大，面对这样的事情根本无法冷静，即使她知道眼前的老妇人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真的吗？”林芷无措地问着。
“真的。”林墨坚定地回她。
林芷听后，喘了一口气，压在心里的巨石变轻了，原有的窒息感开始消失。
但事情并非如此，只是此时的林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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