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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号就由可可负责打理了，因为樊欣一忙起来，就容易着急，没法像可可那样耐心地对待每个客户。
“满意就好啊。”
“你知道么？她好像和欣子的男朋友挺熟悉的，我上次去校本部借书的时候，还看见他俩一起吃饭来着，但我记得她的专业，应该不在那个校区的呀……说不定也是去办事的吧。”
听到这里，樊欣的脊背一阵发凉，脑海中又出现了相机预言的画面——戴着手铐的薛蕾和漫步在湖边的张岚，她总是忍不住在心里将这两个场景联系在一起。
这个时空的薛蕾，真的会成为那场悲剧的帮凶么？
***
很快，G大的相关部门就为“灵犀相机”项目团队安排了专家培训，但和樊欣他们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在她的想象中，他们会来到一间安静的教室，见到一位和蔼又睿智的专家，循循善诱地指出项目的不足之处，让大家都感到受益匪浅。
现实则是，一行人匆匆赶到通知中的会议室时，里头已经乱哄哄挤了不少人了。原来，G大秉持“性价比优先”原则，一旦请到了专家，便希望对方能把晋级的项目顺带都指导一遍；因而，即便今天的专家说是为“灵犀”请的，他们也得排号。
更令人失望的是，这所谓的专家，身上有股江湖骗子的气质：贼眉鼠眼、头又秃鼻子下方的痣又很大，关键是非常傲慢，几乎不拿正眼瞧人。
这一次，相关校领导没有到场，组织培训的老师向大家隆重介绍了一下这位名为“蔡苟”的专家后，便由他来主持大局了。
这个蔡老师在点评项目时，可谓侃侃而谈，一旦有团队向他问起修改意见时，却又惜字如金。
轮到“灵犀”团队这匹“黑马”时，蔡老师更是嫌弃得不想多言，还故意嘀咕着：
“这样的项目怎么又被捡起来了，真是搞不懂省里的评判标准啊……你们要修改材料的话，要在‘社会效益’这个部分多放一点内容，其他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樊欣一行人在会议室里干等了一下午，却只得到了这样一句所谓的“点拨”。郑虔性子直，没破口骂出一句“什么破专家”，已经很有素质了，他完全不顾其他伙伴的劝说，带着设备直接走人，只想尽快将这会儿浪费的时间给补回来。
作为项目负责人，樊欣还得努力保持体面，但在客套地谢过蔡苟之后，脑中的那道声音又出现了：
“别听他的。”
樊欣笑了，虽说她曾被这来路不明的声音带进了沟里，但此刻她还是挺认可对方的建议，因为她也觉得这位专家并不靠谱。
回到工作室后，她又接到了唐老师的电话：
“今天的培训效果怎样？听说学校特意为你们请了特别厉害的专家，记得要按他说的好好修改啊，下周他还会过来一趟，检查各个项目的进展。”
“啊？他还要来啊？”
“对的，我刚接到通知。你们好好加油哦，过两天等我稍微空一点，也一起帮你们看看，不过我是外行，可能帮不上什么。”
没想到，唐老师提出的建议却比那所谓的专家强上百倍，虽说她自己并没有实际的创业经验，但贵在用心。
为了更好地帮助樊欣他们完善项目，她发动各行各业的朋友为“灵犀”团队背书，并以用户视角从行业痛点、竞品分析、实际功效等层面提出了修改思路，团队非常受用。
同时，为了应付蔡苟的检查，樊欣特意花了一点时间，依据他的建议量身打造了一版材料。然而，这一回他的说辞又变了：
“你们干嘛要在‘社会效益’部分放这么多内容？这个地方嘛，两句话带过不就好了吗？”
“但您上周不是建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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