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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喊,咬着的帕子湿了一半。
如今也是如此。
翌日辰时,晨光从院墙升起,将军府洒扫声渐起,榻上的和颂面色好了许多,浑身倒是不疼了,像是做了一场痛彻心扉的梦,那痛苦折腾过后还残留着萎靡,精神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府里留了一个太医,把脉后又重新写了药方,只管安心养两三日便好。
待和颂喝完药后,宋听时才回的宋府,阿漓在修竹院等了一夜也不见宋听时回来。空青让她回屋里等,她不愿,便在庭院里睡着了。
宋听时回来时,见她趴在石桌上,本是想去将人抱回屋里睡,可转念想起她做的事情,忍了下来,径直往里间去了,待他出来时换了一件干净的常服,绿玉腰带束着窄腰,更显身形挺拔。
阿漓也正好醒了,撑了一夜的手臂此刻麻得伸不直,她摆着手下意识往院门方向望去,还是空寂。
她再而转身瞥过头,恰巧迎上台阶处站着的人。
宋听时仅仅瞥了她一眼又别过脸去,这会儿去朝上已经赶不及了,虽说长风昨夜已经告过假了。
“阿拾……”阿漓想上前,可刚跨出去一步,脚上的麻木让她站不稳,往石桌栽去,她刚想手肘撑着,可手臂也是麻的压根支撑不起自身重量,直直栽了下去,额头重重磕在石椅处,破了血。
宋听时这才听着动静回首瞧见时,阿漓已然倒地不起,倒不是晕了,只是她手脚无力想起也费劲。
“阿漓……”
可宋听时不知怎么回事,那强装的镇定霎时销声匿迹,慌张下阶跑过去,将人抱起就往里间去。
看着她额间止不住的血,紧张问:“你这是怎么了?”
说着拿起帕子将血擦净又唤了空青去叫大夫来,被阿漓叫住了。
“无,无事,”阿漓坐起身,“就是在院里趴久手脚麻了一时用不上力这才摔了。”
“空青,不用叫大夫,我自己能看。”她说话时小心翼翼打量着宋听时。
又接过他手心的帕子,自己擦起来。
“和,和颂怎么样了?”她声音极其小,想问又不大敢问。
可宋听时仍然听见了,话里还有责怪之意:“你的药,你自己不是最清楚了。”
阿漓走到妆台前,隔着铜镜,血渗了半个额头,此时头还有些沉重。
“那你……”她看着铜镜里的人,背对着自己,“可有与她说是我下的噬心散才让她遭了罪的。”
“怎么?这会知道怕了?我早就同你说过不可再用,况且,暗地里下药并非光明磊落之举,怎么也是不对的,此事我给你隐了下来,是不想让人拿来做文章以此挑拨我与和颂的关系。”
宋听时转过身,直直看着妆台前的阿漓,她擦净了血迹后,又拿了一瓶药粉涂抹在伤处,上药后的痛感让她不禁后缩。
宋听时看在眼里,声音也比适才软下一些,可还是带着严肃,“你不懂朝中的暗流,我不怪你,可你得听我的,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阿漓上药的手顿了顿,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得由他说了算?
她眸子沉重,内心泛起酸愁,只说知道了便没再作声。
铜镜里的人在看着自己。
可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那抹铜色身影逐渐逼近,阿漓下意识往旁边挪。
宋听时蹲下来,手心紧抓着她双臂,望着她,伤愁地说:“阿漓……”
见她额间的伤口绽开,又心疼地收了话仰起头往那伤处吹着气。
阿漓感受着跟前而来的清风,凉凉的,也没那么疼了,她抿着唇,忍下心中委屈,宋听时说过的话她自然记得,可当和颂那样咄咄逼人威胁她时,她忍不下,这才又用了噬心散,只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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