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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触摸到了嘴唇。
少女被烫到一样迅速收回了手，还是听到了对的声音，压在音乐里，或许只有她听见。
“项链。”
闻槿：“……嘉言？”
没人说话。
闻槿没有摘下眼罩，都感觉到气氛的不对，有人咳嗽了两声，身后的人将她的眼罩摘下了。
对面低着头的少年近在咫尺，亮橙色的眼眸中布满了闻槿看不太懂的情绪。
“这是的答案？”
他没说对或者不对。
只是闻槿还记嘉言说己挑选的项链是与她相关的颜色，他当好像有点委屈——
所以下意识地说了对的名字。
周围的另外队没敢说话，面面相觑着试图寻找办法让氛围变回原样。
怀瑾直起身，他看了眼后手上拿着眼罩的嘉言。
少年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冷淡。
“我去趟洗手间。”
……
怀瑾洗着手。
水流的声音持续，没过一会洗手间的门被推开，后面走进的嘉言走到了他旁边的那一格。
镜子中倒映出两张极其相似的脸，就连表情都近乎一致，一开始谁都没说话。
几乎相似的郁闷情绪在双子心中蔓延，还是怀瑾先开口。
“也送的项链？”
嘉言：嗯。”
没人说过只有怀瑾想到送出这样独一二的东西。
“什么颜色？”
“粉紫。”
有一阵沉默，水流停下了，洗手间内陷入一阵令人不安的沉默。
怀瑾：“事先说好，应该知道我不是会让步的类型，就算比我晚出生几分钟也而不。”
嘉言轻啧一声：“让过我什么？”
他们从小到大就很少争抢，独一二的东西就共有，又或者都不要——只是这个“独一二”这次落在人身上。
怀瑾：“但有东西，我想要就一定要到。”
嘉言：“哈，我们不是一类人么。”
怀瑾：“说的也是。”
冰冷的水淌在指尖，怀瑾透过镜子和弟弟对视，仿佛在看世界上的另外一个己。
只是这次稍微有陌生。
他忽然：“是为任务，还是……”
嘉言：“不知道。”
他伸出了手，低头额前的碎随着动作向前晃了晃，遮掩了脸上的神情。
怀瑾忽然想到了开学之初。
嘉言在下车后离开了一阵，那候他现了闻槿这个变数的存在。
而怀瑾第一次见到闻槿，是在体育课上。
……某坚固的东西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
怀瑾有微妙的、不是那么高兴的感觉。
有什么好避开的？
……除非他的动了私心。
怀瑾：“的喜欢上了？”
嘉言没有直面回答：“今天也没戴区分我们的物品。”
所以，论心里是否清楚，他们两个都在期待着己被她分清。
洗手间内的沉默仍在持续。
嘉言沉默着洗完了手，他掀起眼帘，平静地擦干了手上的水。
“回去吧。”
……
房间内还是那样的氛围，闻槿身边坐着两个女生，在听见开门声猛地站了起来。
她们的反应太过于迅速，坐在中间的少女迟钝地眨眨眼，下一刻看向门外。
“额，刚那个大冒险……”
怀瑾扯开唇角：“过了。”
嘉言落座：“继续吧。”
两人落座，闻槿左看看右看看，总觉两人出去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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