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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背道而驰了。
直到去学校的时候，闻槿发现成怀瑾和成嘉言今天都没有上学。
他们两个脸上有伤口，自然是不适合来到学校，周围的学生都很八卦，背着他们偷偷地讨论关于双子最近的事情。
闻槿又一次成为了话题的中心。
不过和寻常桥段不一样的是，没人说闻槿的坏话。
“——能被喜欢也是闻槿的厉害好吧。”
“真是，成怀瑾和成嘉言这样的性格，有时候还是很难让人接受的。”
“玩闹的时候是很开心啦，帅也是真的帅……”
林听做出评价：“换个人他们就不会这么说了。”
毕竟，闻槿是造物主啊。
这两天成怀瑾没找自己，一方面，闻槿松了口气，总觉得周围安静了很多，另一方面，又有些担心。
他们两人的精神状态……是不是都有些糟糕了？
林听：“不过你不用太担心，这些人自我消化的水平还是很高的。”
闻槿点点头，另一边的钱盈忽然嗷了一声。
“等等，你们现在去看论坛上的消息……！”
钱盈表情有点呆滞：“成怀瑾和成嘉言飞去雪山了。”
滑雪很正常，毕竟他们本来就喜欢。
“可是这个天……还不到最冷的时候，滑雪有很大的危险吧？”！
相比起来，自己倒是衣服整洁，像是她欺负了他一样。
成怀瑾嘟囔了一声：“真是扫兴的家伙。”
闻槿：“我去上个厕所。”
上厕所简直是万能的溜走借口。
不过还好，有人打断了。否则在刚才那个氛围下，闻槿可能还真的有点难以拒绝。
临走前看见桌面上的药膏，闻槿随手抄起来：“我把这个药拿去外面。”
成怀瑾慢条斯理地系着扣子。
他刚想说等一下自己一起去，闻槿脚步飞一样已经出了房间。
成怀瑾：“……”
打开门走到走廊上，她看见站在拐角
处的成嘉言，少年抬着手垂着眼眸，地上是碎掉的花瓶。
闻槿：“还好吗？”
听见她的声音，成嘉言背部一僵，他沉默了几秒没有转头，闻槿绕过他。
她的视线落在成嘉言抬起的手上。
指腹割开了一道。
血液正争先恐后地溢出来，闻槿还没说话，成嘉言已经抬手遮住了眼睛。
似乎不想让闻槿看见自己的脸。
闻槿：“……？”
她说：“脸受伤了吗？”
成嘉言没放下手：“嗯。”
闻槿：“……我带了药膏出来。”
况且就算遮掩了也没有任何用处，眼部的伤口其实很明显，毕竟范围不小。
成怀瑾没有留手。
相比起他，成嘉言也差不到哪里去，而且更惨。
几秒后，终于知道挣扎没有任何用处，少年放下了遮掩的手臂。
他的伤在眼睛旁边，看上去比成怀瑾的要更恐怖一些，只是让闻槿打量了几秒，就立刻扭过了头。
少年的视线躲闪了一下：“别看了是，很丑。”
闻槿拿着药膏的手往前递。
他的视线从闻槿的脸上移开，落在了她手中的药膏上。
成嘉言的声音也颤抖：“闻槿，你不觉得这样被你施舍，我很可怜吗？”
为什么要这样呢？
难道不能同时爱着两个人吗？为什么只能和成怀瑾在一起？
刚才听到的、看到的画面一直在脑海中反复循环，让成嘉言的情绪逐渐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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